第17章 (伪续)

        直播结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心俱疲的我躺在宽大的水床上,身体已被抽空,脑子里胡思乱想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天花板的镜子里,另一个我正在看着我,好像在说:“废物、傻逼……连老婆都保护不了,你还算什么男人?”妻子近在咫尺被轮奸,我却被关在房间里眼睁睁地看着,什么也做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新仇旧恨在我的心中激荡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,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提醒自己要冷静,只有冷静才有可能报仇雪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拟个计划,却没有力气爬起来找纸和笔,……先弄清柱哥底细……找人盯住三个畜生……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浑浑噩噩地不知过了多久,我渴醒了,强打起精神摸到冰箱,拿了瓶水,一眼瞥见餐桌上冷透的饭菜,感到腹中饥饿,又在冰箱里找到一些牛奶和面包,回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解渴充饥后,体力有所恢复,脑子也冷静下来了,理性终于回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思忖着:甭管那个柱哥说的是真是假,这事儿先不找阿力是确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摸清对手的底细,盯住三个畜生,请私家侦探,这些需要花费多少?

        必须做个预算。

        前期工作完成后,怎么解决三个畜生,还不能惹一身骚?

        这更要深谋远虑……先拟个提纲,理清大体的脉络,等出去后再细细谋划,稳步实施。

        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贵宾室里没有获取外界信息的渠道,甚至连钟表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手机和手表都被搜走了,长期呆在这个软禁室里,我忘记了日期和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有些后悔没有动那些饭菜,哪怕是倒掉,也可以通过计数餐次推算日期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太长时间没有收到任何信息了,我很是担心妻子的情况,希望她没事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聊至极,我偶尔会翻翻那些性玩具的说明书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玩意儿有许多稀奇古怪的功能,我真是佩服它们的设计师,想象力太丰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扬声器里传来久违的响动,窸窣几下后,传来涛的声音“这两天,琳姐一直在休息,你可以放心了,也许你并不关心吧,哈哈。今天,百忙之中的柱哥,抽出时间大驾光临,准备和琳姐大战N多回合。多年不遇的精彩场景,必须让峰哥你观战啊。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心中疑问“柱哥和这事没什么关系啊,他为什么要插一腿?仇家再添一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还未及深思,大屏幕已经将实时的画面呈现出来了。应该是同在二楼的某个房间,装饰、家具、设施……和禁闭我的这间相似。柱哥和妻子相对站立。柱哥只穿着内裤,妻子除了一双肉色的连裤袜什么也没有穿。妻子丝毫没有几天前看到她时凋残的窘相,再现高贵、端庄、优雅和性感。妻子的足弓弹性十足,即使不穿高跟鞋,身体依然亭亭玉立、婀娜多姿。耳垂上戴着钻饰耳钉,白皙秀颀的脖颈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,浅浅的锁骨窝下方,一件钻石吊坠儿微微地晃动。妻子身体的曲线起伏变化大,但是过渡自然,线条饱满,极富张力,似乎是用画笔画出来的。如此"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"的身材,配以温润白嫩的肌肤,用"玉体"是不足以来形容的。玉是冰冷的,妻子的身体是温暖的。呼吸、心跳漾动起身体的涟漪,彰显着生命的鲜艳和活力。妻子平时极少去健身场所,偶尔在家里练练瑜伽和塑形操,至于节食减肥什么的更是谈不上了。能保有这样的样貌,只有用"天生丽质"来解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柱哥,我们这样见面,有些不妥吧”妻子几乎全裸着,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妥?说来听听”柱哥微笑着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我第一次看清柱哥的样子:四十五岁上下,中等身材,中分的小背头油光可鉴,微微泛黑的红脸膛,冷峻的脸上皱纹不多却深如刀刻,全身肌肉发达有几处淡淡的疤痕,小肮的马甲线很明显,整个人显得精干有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事本和您无关吧,我们几个人之间的私事,虽说是借了您的贵地,您也不该掺合进来吧。再说了,您这样的对趁人之危的行为应是不耻为之吧”妻子的语气平淡,却字字要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年前,东北的下岗大潮,想必琳女士知道吧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啊,可是……?”妻子不明白东北下岗潮和今天有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岗大潮给东北带来了很多严重而深远的影响,其中之一是,破坏了东北社会的人文生态。简而言之,那是一个逆淘汰的过程,太多的好人被淹没了。我没被淹死,而且还混得不错,你想想吧……我说过,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你没必要给我戴高帽。”柱哥见妻子的脸色有些紧张,冷笑了一下,继续说:“涛子这事儿要说和我无关呢,也不尽然。我答应涛子做这事儿的时候,本想由着他们搞,干爽了就好。那天见到你,我改变了主意。如果由着他们胡来,你今天就不会恢复得这么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三个畜生还不算胡来吗?”妻子抢白道,眼角微微发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涛子说过,琳女士应该经历丰富、见多识广嘛,前两天的那些,只是雕虫小技罢了,琳女士应当可以应付过去的。我和涛子打了招呼,他不敢不听,所以下手并不重,还让你休息了两天。如果下重手,你今天应该还起不了床。从某种意义上说,我保护了你,介入了此事,也就和这件事有关系了”柱哥说得很轻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,我关照你是有私心的。这么多年了,能让我动心的女人太少了,有缘遇到,怎么能轻易放过呢?如果不是我前几天确实太忙,也轮不到涛子他们先上了”柱哥露出了凶狠的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不缺女人的,那么多明星围着你转,为什么不可以放过我呢?”琳的语气里带着哀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涛子和你说过什么,谅他也不敢多嘴。不错,我不缺女人,但那些女人,能从娱乐圈里混出头,甭管是卖的还是不卖的,都带着风尘味儿。而琳女士你呢,容貌、身材的美有目共睹,就不多说了。涛子说你"经历丰富,见多识广",但这骨子里的高雅书卷气,是那些庸脂俗粉们学不来的,这是经过长年的文化熏陶才能养成的气质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您的谈吐,应是出身书香门吧。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。这……爱色……是不是……也应该取之有道呢?”妻子试探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书香门第和我绝缘已久了。我爱色,不是君子,也不算小人。今天,有缘和琳女士共度良宵,我不使用工具,不使用药品,只用身体去感受琳女士的身体,不戴套,内射一次即告结束。结束后,琳女士和峰先生可以随时离开这里,我保证你们的安全,以后各不相欠。过程中,琳女士可以随时示意暂停一次,时限五分钟。这几件小首饰,请琳女士惠存。当然,琳女士不缺这些俗物,如果不喜欢,请琳女士离开这里之后再处理。我说完了,请问,琳女士有什么要求吗?”柱哥定出规则后,礼貌性地征询妻子的意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,您一定要霸王硬上弓了,我不得不从了。好吧,我认了。我想,如果您使用安全套,对双方都好……”两个人像是在谈判商业合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!”柱哥很坚决地否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……射在外面吧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,射……射在……嘴里吧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!”

        妻子明白,再说什么也是徒劳的,索性道:“敢情您问我只是做做样子啊,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,请吧……”妻子闭上了眼睛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尽避提,我尽避否……”柱哥贴近妻子脸庞,低声说道,脸上浮现出阴冷的笑容,双手揽住了妻子的小蛮腰。

        柱哥比妻子高不了多少,稍稍低头便吻住了妻子的嘴,一手环住妻子后倾的身体,一手把玩着那一对美乳,缓慢而有力。柱哥的身体压迫着妻子不断后倾的身体,直至妻子完全失去了重心,被男人抱住。两个人定格在国标舞的经典动作上,垂地的不是晚礼服的裙摆,而是妻子的秀发。柱哥顺势抱起妻子,放到了床上,开始轻吻妻子的身体。柱哥的唇舌,不可避免地移到那性感的三角地带。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,漂亮的耻丘若隐若现,撩拨着男人的欲火。柱哥把妻子的两腿分开,嘴在阴户上游走,浅吻、慢舔、轻咬……柱哥似乎对那里特别有兴趣。妻子并没有什么反应,默默地躺在床上,任凭男人狎玩自己的私处。柱哥脱下内裤,鸡巴一柱擎天。或许"柱"只是他的绰号,与名字无关。前戏没有做足,润湿裤袜裆部的多是柱哥的口水。柱哥的鸡巴,在裤袜裆部椭圆形的接片处,慢慢摩擦挺动,不时地裹着裤袜探入妻子的阴门。妻子仍是被动地配合着。柱哥喜欢这样的性交方式?不想插入了?不脱、不撕、不剪裤袜?他的鸡巴难道能穿透裤袜吗?柱哥的脸贴到妻子的脸上,阴险的笑容被刀刻般的皱纹割裂得狰狞可怖。突然,柱哥用力下腰,鸡巴真的破袜而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妻子一声惨叫,两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,双手死死地抓握住床单摆动、撕扯。

        鸡巴快速地抽插,带出殷殷鲜血,染红了肉色的裤袜。

        理智尚存的妻子连忙示意暂停,嘴里喘着粗气“停……停下来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柱哥拔出鸡巴“现在开始计时,五分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妻子抽出纸巾,擦拭阴道渗出的血迹,然后,左手的拇指和食指、中指扒住两片大阴唇,右手的拇指轻轻抵住阴阜,其余四指快速地摩擦阴蒂,抠挖、抽插阴道来自慰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想在有限的几分钟内,尽可能激起自己的性欲,分泌出更多的爱液,使阴道更加润滑,以承受即将到来的强烈冲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妻子自慰的时候,我忽然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淫具说明书,急忙找来翻看。原来妻子穿的连裤袜是成人用品,名叫"破处裤袜"。这种连裤袜裆部椭圆形的接片,是用特殊材料以及特殊工艺编织而成的。接片的中心部分,会在体液的浸渍下,慢慢溶解,形成一个小洞,使龟头刺穿后嵌住,再经强力冲击,接片会成细条状整体爆散开,破散的纤维条快速收缩,划伤阴道壁的毛细血管以致出血。男人在使用的过程中,从视觉到触觉甚至听觉,都会体验到类似和处女性交的感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妈的,还说不使用工具?这条连裤袜就是个淫具!”我不禁骂了出来,细想想,这柱哥虽然说不上言而无信,却总在话里留扣儿,并不值得相信,以后要多加小心应对。

        柱哥一边欣赏妻子一双秀美、纤巧的玉手抚弄美穴手淫自慰,一边不时地看计时器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分钟很快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计时已到”柱哥不多费话,爬上妻子的身体,分开两臂,按住双手,鸡巴直捅爱液润泽的蜜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妻子阴道的划伤说不上严重,终归是没有愈合,再经大鸡巴的捅挤,疼是免不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柱哥的身体确实强壮,抽插的力度和速度,异于常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被顶撞得满床蹭挪,脖颈枕着床沿,头已半悬空,部分秀发散垂向地,双乳跟随身体波动、荡漾,口中咿咿呀呀地叫床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柱哥不断轻拉慢拽地引导妻子的身体,躺到让自己舒服的位置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柱哥边操边向床外挪动自己,直到两腿站在地上,俯下身,抱起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的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,两腿自然环勾住男人的腰。

        柱哥一挺腰,抱着妻子站立起来,两个人的性器依然交合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难度的“火车便当式”,柱哥举重若轻、驾轻就熟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偶尔冷笑几下,柱哥几乎面无表情,无法从脸上看出他在性交中的感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性交中,他更想展示的是力量,更想用力量去征服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的头上下、前后摆动,耳钉发出的冷光,像划破令人窒息的空气的闪电,项链和吊坠在胸前飞舞,像冰块落入水面激起的波纹。

        柱哥忽然放慢操干的节奏,嘴里嗷嗷地高声怪叫,然后停止了动作,抱着妻子倚在墙上休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几秒后,继续抽插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反复几次,被妻子看出了端倪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柱哥临近射精的信号,届时,稍加把火,就会让他丢盔卸甲。

        柱哥再次放缓抽插,嘴里又呼噜呼噜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死命搂住男人的脖子,自行挺动身体,主动用美穴套弄男人的鸡巴。

        柱哥终于精关失守,把妻子顶在墙上,身体向上不断地拱起,大吼着发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被挤在男人和墙之间,身体随男人的拱动而蹿动,两个人渐渐不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满身汗水,如释重负地放松了身体,把腿缓缓放下,双脚着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柱哥的鸡巴退出妻子的美穴,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到地板上,聚成一滩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先去洗澡,请您先放了我老公,再叫人准备一下,送我们马上走”妻子有气无力地对柱哥说,转身走向浴室,又回头补充道:“无论是对是错,是自愿还是强迫,我已经满足了你们的所有要求。从现在起,只剩下你们欠我们的了。请您履行承诺,安全送我们离开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,已近深夜了……不问问峰先生的意思?”柱哥有点儿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相信,老公和我想的是一样的。其余的事,是我们自己的问题,不用您担心。哦,请把我的行李送进来,我换一下衣服”妻子说完,就走进了浴室,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画面中断了,而我忽然来了精神,疲态尽消,整了整衣服,准备逃出这牢笼。

        门终于开了,进来的人我不认识,应该是柱哥的随从。

        来到一楼大厅时,琳身着套装,耳钉和项链已不见踪影,温婉地站在行李箱旁,静候着我的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柱哥坐在沙发里,朝随从挥了挥手,没说话也没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琳,千言万语无从说起。

        琳会意,默默挽着我,拉着行李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和琳走出别墅,戴上眼罩,上了车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里面翻江倒海、百感交集,有对即将重获自由的期冀,有对尚未完全脱离危险的担心,有愤怒,有怜爱,有计划,有茫然……深夜,晃动的汽车,消退了刚刚提起来的兴奋劲,困倦至极的我,昏昏睡去……睡梦中,感到有人在轻推唤醒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睁开眼睛,眼前漆黑依旧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已经停了,有人把手机、手表、钱包……塞进我的衣服口袋,拉着我下了车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听到,琳也下了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机说道:“到酒店了,你们自己摘眼罩吧,天快亮了,慢点儿睁眼,别伤了眼睛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摘下眼罩,听到引擎声渐远,缓缓睁开双眼,看到了琳那流满泪水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劫后余生的我们,紧紧相拥,难舍难分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,琳拍拍我的后背,擦干眼泪说:“这里不能久留,我们得抓紧时间,尽快回北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反应过来“说得对,你去订机票,我去退房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和琳来到酒店前台,各自办好手续。

        琳抽空扔掉了一个信封,里面的物件或许就是那几件钻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阻止了琳在前台订车,准备到街上去叫出租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,我想起了北京的老人们,这么多天联系不上我们,不会急坏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想给他们打个电话,琳看出了我的意思,对我说:“不用打了。我来时,不知道解决这事需要多长时间,索性和行里申请了所有的十天年假。然后,就打电话给四位老人,跟他们说,你在广州找到了一处新开发的旅游点,非让我来一起玩儿,请他们照顾几天妞妞。景点儿在山里,没有手机信号,会有几天联系不上咱俩,让他们放心……”琳的应变能力,真的是很强,怪不得可以瞒了我那么长时间,不被发现。

        酒店、出租车、机场……在广州所有的地方,我依然惴惴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飞机起飞,我的心才稍稍放下,感觉天上安全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对广州如此忌惮,我以后还会来么?

        琳总算彻底放松下来,偎着我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睡梦中的琳娇柔美丽,我不禁轻轻地吻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飞机落地,我和琳的心也落了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机场打了一辆车,琳吩咐司机驶向机场敖近的一家酒店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我有些不解,琳解释道:“这才过了五天,太早回家,爸妈要疑心了。我们等两天吧。”我想想也对,即使可以用景点无趣当作早归的借口,但这身心疲惫的状态,是掩饰不住的,休整两天也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来到酒店前台办入住,我要了一个房间,琳稍感意外,没说什么随我进了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,其实你都看到了……”琳边收拾行李边对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看到什么……?”我知道琳指的是什么,也知道琳聪明、敏感,还是想装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峰,谢谢你还能和我住在一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什么呢,你是我老婆,当然要住在一起了,有什么可谢的?”我想岔开话题“这家的餐厅怎么样,我上网查查看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峰,你别这样,你越这样我越难受……”琳哽咽着“我们……我们分手吧”琳对"离婚"两个字,终是难以启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分手?那妞妞和爸妈怎么办?他们肯定接受不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慢慢来吧……”琳长吁了一口气“做好了工作,他们会接受的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呢?你就不问问我是怎么想的?慢慢来?我来不了,我在他们面前瞒不住啊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论你怎么想,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,不分手,对你太不公平了。你应该去选择未来的幸福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事到如今,我也有错,我连老婆都保护不了,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哇……”的一声,琳放声大哭,打断了我的话“悔不该当初啊……我……鬼迷心窍……是我毁了这个家……代价太大了……呜呜呜呜呜呜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抱着琳,让她靠在我的肩头,抚摸着琳的长发,在琳的耳边说:“我不分手,只有一个理由,那就是,我爱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琳哭得更厉害了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配……配不上……你的……爱……呜呜呜呜呜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爱是不讲配不配得上的。你先冷静冷静。别再说傻话了。”我扶琳坐下,用纸巾擦去她的眼泪,倒了一杯水递给琳。

        琳喝了一口水,慢慢止住抽泣,两眼通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收拾一下吧,一会儿去吃饭,多难看啊”我逗了逗琳。

        琳破涕为笑,起身走进卫生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倚着门框看着琳洗脸、补妆“老婆……那刀疤不疼了吧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……哪个刀疤啊”琳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妞妞留下的那个啊,也可以说是我留下的”我接着逗琳。

        琳会心一笑“早就不疼了,干嘛问这个?”

        经历了这一劫,我想通了很多事“疤痕带来的是痛苦,也是永远的瑕疵,经过岁月的消磨,最后只留下淡淡的印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琳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“有的疤痕印记的是幸福,有的却是噩梦……”